直是太意外了一些。
“不明朗。”何锦城喝了一口茶,说道。“劲松,小心使得万年船,韩嘉宁这个女人虽然年纪轻轻,可是在商业上的才华,却并不比我这种老东西差,至于谢家,难道,你就真的觉得,在西钢集团总裁易位时,没有谢家老狐狸的点头和应许,他们敢?”
“爷爷,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?”何劲松越听越胡涂,满是迟疑地问道。
“很简单,你见到的真,不一定是真;你见到的假,亦不一定是假。”何锦城说道。“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这,就是现实,要确切地知道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,则需要我们去伪存真,就比如这次的行动,难道,你就敢肯定,不是韩家跟谢家联合,再次阴咱们何家一次?”
“我们不是签署了协议的吗?”何劲松问道。
“的确签署了协议,可万一,这只是一场戏呢?”何锦城问。
“爷爷……”何劲松越听越胡涂了起来。
“还有一种可能。”何锦城说道。“那就是韩嘉宁想连谢家跟咱们何家一起收拾。”
“……”何劲松沉默,他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,在自己爷爷何锦城面前,自己的脑细胞,是那么的不够用。难怪,自己上次会败在韩嘉宁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