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贾姐,虽然我不确定,我是否能够帮助你一些什么,但是,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苦,我可以作为你的一个倾听者,有什么想说的,你就尽管说出来吧,这样,你一个人,也就不会那么难受了,”段浪
道。
“段浪,”贾米娜满是犹豫,欲言又止,两行泪水,夺眶而出,从腮边滑落。
“说吧,”段浪勉强笑了笑,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“你知道,我当年小学还没毕业,我爸爸就出车祸死了,我妈妈改嫁到另外一个县城,我也跟了过去,”贾米娜说道。
“我知道,那一年,你才上小学五年级,也是从那一年,我们就再也没有了联系,”段浪道。“是啊,”贾米娜道,“我,我妈妈,我养父三个人,很快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,刚开始,我妈妈和我养父,都还比较照顾我,但是,当他们有了孩子之后,我对于那个家庭,就完全成了一个外人,不过,好在那个时候,我已经上初中,我讨厌回家,所以,无论周末还是寒暑假,我都尽量待在学校,努力学习,唯一的目的,就是有朝一日,彻底摆脱他们,高中三年,很快过去,我也不负众望,以全市理科状
元的成绩,顺利进入水木大学,我与我现在的丈夫,就是在水木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