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邓市长,我必须纠正你一点,那就是我们这次来抓捕邓青杰, 并非是什么公报私仇,再则,我也刚来市局没几天时间,也根本不可能跟市局的谁有私仇一说,邓青杰,也就是你的儿子,的确
是跟这起绑架案有着牵连,我们如果不是证据确凿,也不可能大半夜的来抓捕他,如果你再不让我们将他带走的话,那就是妨碍公务了,”段浪道。
“混账,”邓国士骂道,“你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话?你不是有证据吗,你给我拿出来啊。”
“这,”段浪有些犹豫。
“拿出来啊,”邓国士喝道,“拿不出来,你就给我滚。”“爸,我是一名人民警察,怎么可能跟绑架案有关?这个段浪,上次执行任务,我是看他有生命危险才开枪的,可是,他不但不知恩图报,反而还一二再,再而三的刁难我,他一定是故意想栽赃陷害我,”
邓青杰哭诉道。
“听到了?”邓国士问。
“不错,不错,不愧是父子啊,”听到邓国士父子这一番言辞,段浪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说道,“行,你们不是要证据吗,我现在,就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。”段浪从身上拿出一个录音设备,将最关键的几处录音,一一播放了一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