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空空荡荡，什么都没有，吕延一时间，不由地有些慌了，问其余的人：“你们现在能看到人吗？”
“看不到，”一群人，木讷地回答。
“奇怪，如果是我一个人眼花了，那也就罢了，可现在的问题是，我们这么多人，都眼花了吗？还是说，刚才那样的场面，并非是真正的警车和警察？”吕延忍不住喃喃自语。
“老大， 不是真正的警车和警察，那是什么？”杜斌问。
“你们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？”吕延问。
“鬼？”杜斌一惊，旋即一笑，道，“老大，你开什么玩笑，要是这个世界上真有鬼存在的话，咱们之前杀了那么多人，还不都来找咱们算账啊？”
“那刚才是什么情况？”吕延十分不理解地问，“莫非，是我们太过于紧张，产生了幻觉？”
“幻觉？”
“我觉得完全有可能是幻觉，我们这段时间，都因为高度的紧张，没怎么睡好。”
“等这一票干完了，咱们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，到时候多包几匹大洋马，天天换着骑。”
……
一群人，纷纷憧憬道。
“不好，”吕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