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，转向了早已经目瞪口呆，神 情麻木的巫润莉，冷冷地说道，“巫小姐，你是自己道歉表演呢，还是我逼迫着你？”
“我，我自己来……”面对段浪这样的询问，早已经被吓得诚惶诚恐的巫润莉，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思 考，立马就说道。
哪怕，就在几分钟之前，她都还固执的以为，就算是自己没能从段浪和罗鑫月身上搜出来项链，也根本不至于沦落到下跪道歉和跳脱衣舞的地步。
但是，在亲眼目睹了刚才那样惨绝人寰的一幕后，巫润莉才算是深刻地明白，若是自己不那么做的话，这个疯子一定是有可能将她也废了的，甚至，还有可能杀了她……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巫润莉不得不屈服。
哪怕下跪，哪怕道歉，哪怕跳脱衣舞……这些再怎么说，也是绝对的比沦落成一个废物好的多吧？
“既然你自己来，那还不赶紧的？”段浪冰冷的声音中，夹杂着浓烈的压迫感，道。
“扑通！”
巫润莉来不及多想，就“扑通”一声，跪在两个人身前，咬了咬银牙，艰难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：
“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？”段浪问。
“对不起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