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关中雁塔区,朱家宅院内,刚刚送走了一批客人,就传出沉闷的一声响。
“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……”朱锦泉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,苍老的面色,因为过度的气愤,变得一阵又一阵的苍白,朱龙象乾站在朱锦泉身前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这,可是朱龙象乾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爷爷,朱家的掌舵者,朱锦泉如此气愤,而朱锦泉的三个儿子,朱宝良、朱宝秀以及朱宝刚,在送走了又一批客人之后,也纷纷走了进来,不过,均是
垂头丧气。
现在的朱家,在某种程度上来讲,可谓是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,哪怕是上次的金融战争,朱家遭受惨败时,朱家上上下下,也从来没有过眼前这般的颓废。在银监会下发通知,朱家的未央石油存在“政治风险”和“授信风险”不长的几个小时时间以来,朱家凭空蒸发几百个亿不说,朱家其它的产业,也是一致性地受到了打压,而且,就在朱家急需庞大资金,扭
转时局的关键时刻,不但没人为朱家提供资金,反而,银行、股东、合伙人还纷纷上门,讨要债务。
这,对于本身已经岌岌可危的朱家来讲,可谓是雪上添霜啊。
“爸,您消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