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可笑?
孰不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。
孰不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
孰不知有情是一种最毒的药……
豁然开朗中,周天对这只突然莽撞地闯入的乌鹭,便有了一丝好奇的端详。
这只傻鸟,人家都是倾巢而出,望风而去,你倒好,一个人扑扇着风尘仆仆的翅膀,逆流而上,不会是迷路了吧?
仅仅是一闪念之间,望着几乎人去楼空的方圆百里之地,周天第一次面对生灵,有了说话的欲望。
之前倒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敢说。
因为神识里总有这样一种记忆中的执念,据说背景太过强大,根脚过于深厚的人,是不可以随便开口的。
一开口,可能就是因果。
一个字,可能就是一个法门。
一道眼神,可能就是一把利刃。
面对羸弱的生灵,这些看似寻常的一举一动,可能就会让他们承受不了巨大的信息量而送命。
所以直到现在,周天都是三缄其口,从不与属地中的任何一个生灵长久对视,更比说开言了。
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,大势之下,他自然也要顺势而为。
或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