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飞向半空。
半空中的鲲鹏,一只手,掌中长枪挑着已经失去动静的秩序,一只手以五爪之势紧紧抓攫着同样昏迷当中的嗜血,待到五彩羽毛一路飞回,轻轻一张嘴将它吸入口中,方才冷冷地瞥了一眼味道与奥妙,满眼都是蔑视道:
“败军之将,有何资格盘问胜利之师?”
“哼,四个打一个,也不过尔尔哉。今日暂且饶过汝二人。”
“他日再见,必教汝二人等同于他们的下场!”
说着,鲲鹏示威般举起长枪,晃动着枪尖与五爪之下的嗜血与秩序,随后一声长唳,望着西天展翅飞去。
味道远远地看了一眼奥妙。
奥妙也是远远地瞅了一眼味道。
不约而同,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,看到了一丝浓浓的苦涩和无可奈何。
今日这一败,无论怎样,他们都得当做苦果默默咽下肚去。
虽然这鲲鹏有突袭得手之嫌,但不管怎样,即便是偷袭也是一种胜利。
连偷袭都察觉不了、防备不住的魔神,还有什么脸面,去跟人家讲道理,要说法?
于是,两人就这样眼睁睁望着鲲鹏,渐行渐远,背影快要化作一个天边的黑点之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