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道
“这猴子邪乎,铜头铁臂么?”
“天呐,我这棍棒,乃是南山楸木,打石头都得碎,他却一动不动,竟将楸木震断,扯呼,扯呼……”
没有人不怕死,尤其是面对一个打不还手,却能把你吓人的怪物。..
牛棋盯着鼠窜而去的村民,摇摇头,走到那个腿软到连逃跑都像个软蛋的渔民旁,将他揪起笑道
“方才就是你说什么赤身的猴子吧,叫这么凶,腿上功夫却这么差,丢人不?既如此,你这一身衣服,就不要穿了,瞧瞧自己赤身,是什么样子!”
说完,牛棋将他衣裳扒拉下来,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在他上,恶趣味地弹了一下,这才扬长而去。
不过,弹完,他就马上后悔了。
记忆中,好似没有这一出吧?而且,这手上的味道,也太令人作呕了!
一扭头,一个大大的“酒”字大幡,在远处的街角迎风招展。
牛棋一拐一拐走了过去。
这一次,基本没什么人理睬他。
衣冠禽兽,衣冠禽兽,说的大概就是这样。
饮血茹毛年代,管他是谁,只要穿上衣裳,戴上帽子,远看都是人模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