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要不是他连舌头都麻了,他差点叫出了声。
“现在觉得痒吗?”苏轻眉又问。
男人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才没让自己眨眼。
不能眨眼,眨眼就是向这鬼丫头认输!
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赌这口气。
“还是不痒?奇怪,应该有感觉了才是。”
苏轻眉又挑了点粉末,吹进他的伤口。
黑衣男人觉得自己连头发根都痒得根根直立,他想咬紧牙关忍住那股奇痒,可就是做不到。
“痒不痒?”
男人终于忍不住眨了下眼睛。
他认输。
他承认刚才这丫头说对了。
痛可忍,痒难耐。
苏轻眉也松了口气:“终于有感觉了,我还以为是我的药粉不灵了呢,感觉到痒就好,等你痒劲儿过了,体内的余毒就会清了。”
她如法炮制,在男人的左脚心也划开了一个小十字口,挤出了毒血之后,洒上药粉。
又是一阵奇痒攻心。
不过黑衣男人现在明白了,这药是在给自己驱毒,她给自己下了那么重的麻药,也真是为了自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