僚都散去,独有他留下来依旧守在宣平侯身边,不曾离开半步。
宣平侯心里却又冷哼了一声。
自己受伤之时,景王尚未出生,自然不会是景王告诉她的。
但自己这伤势的来历也并非是秘密,稍加打听,自然能打听得出来。
小丫头整日和太医们打交道,说不定是从哪个太医口中得知了自己的旧伤,现在说出来想忽悠自己相信,真把自己当成傻子了啊!他淡淡地道:“还有呢?”
苏轻眉不紧不慢地道:“另一处也是老伤,这个伤应该更久,算来也有三十年了,发作的时候比您左臂的刀伤更加痛苦。”
宣平侯脸上的神情并无变化,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:“你继续说。”
苏轻眉就走到他身边,宣平侯立刻警觉的回头:“你要做什么?”
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之极,有如一柄利刃射向苏轻眉。
方良忙道:“苏姑娘,侯爷不喜欢有人站在他身后。”
这是宣平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。
苏轻眉点点头,不慌不忙地道:“民女并无加害侯爷的意思,只是侯爷这处伤是在后背,也就是这里。”
她在宣平侯的背后某个位置轻轻一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