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没有,而他府里的药材,宣平侯府里却未必有。
这丫头为何要舍近求远?
这让景王又微微觉得气闷。
宣平侯常到了针炙的甜头,浑身舒爽,对苏轻眉所说的膏药越发觉得渴求,生怕苏轻眉反悔,反倒主动让方良领苏轻眉去库房挑选药材。
而他则留在堂中陪着景王叙话。
说是叙话,但景王几乎没怎么开口,好几次宣平侯都接不下话去。
堂里的气氛显得十分尴尬。
没人能想象得到面面相对,又沉默无言的这两人曾经会是一对师生。
简直比陌生人还要不如。
宣平侯都有些后悔,自己应该陪着那丫头去选药材,也好过在这儿遭罪。
幸好苏轻眉很快就选好了药材回来,提出告辞。
“五日之内我会熬好药膏,派人送到侯府,另外会奉上药方,请侯爷按照方子内服外敷,必会见效。”
她信心十足地道。
宣平侯微微颔首,亲自送出大门之外。
目送景王和苏轻眉的马车渐行渐远,直至驶出视线之外。
回过身来,却见方良的神色十分古怪。
“出了何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