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息怒,属下相信这件事定是有人在背后策划,绝非寻常的街头混混所有,此人居心叵测,妄图以此举来败坏侯爷的名声,破坏咱们宣平侯府和怀远王府的亲事,要是侯爷您因为此事而迁怒于怀远王府,怕是正要中了此人的奸计。”
宣平侯深吸了口气,慢慢将冲到了脑门的怒火收了回来,但他仍是阴沉着脸不说话。
方良只得又劝道:“侯爷,这件事应该和谢府无关,谢府万不会做出这等不知分寸的事来,郡主下嫁谢云轩,是圣上的恩旨,谅那谢云轩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拒了圣上的赐婚,还请侯爷劝劝郡主,赶紧上轿,免得误了拜堂的吉时吧?”
永阳郡主一听,立时哭闹起来:“我不嫁,我不嫁了!爹,女儿的嫁妆都被人砸了,女儿的脸也全都丢尽了,女儿这辈子都不嫁人了!”
闻言,宣平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。
他何尝不知道方良所说乃是实情,可要是就这样让女儿嫁过去,他宣平侯府的面子往哪里放?
嫁妆被砸,自己还巴巴的让女儿上轿出嫁,日后非被人在背后指着脊梁骨,说他宣平侯是只纸老虎不可。
可女儿要是真的不嫁的话,也是不妥。
女儿已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