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样,满是温柔,这时候,他突然想起了零,想起了那种让他都恋恋不舍的果酒,看了看眼前的橡木桶,情怀和本能,他有点纠结。
“呵呵,零,有意思,一个难得的人才,真想会会你。”亨利·阿里斯嘴里喃喃道。他很想见见零,讨教一下如何把葡萄酒也弄得那么好喝。
就在他的话音刚落。
在安静的地窖中。
一个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可惜,你没机会了。”
亨利·阿里斯脸色骤变,他喜欢一个人看自己的酒窖,没有吩咐不可能有人进来,要是有人能未经同意进来,那就只能是一种情况---敌人来了。
一转头,他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戴着墨镜的白人。
“你是谁。”亨利·阿里斯沉声道,伸手摸到后腰,随身携带武器已经是习惯,就算在家里上厕所也一样,这是他当军火商的时候领悟的。
那就是:世界上就没有安全的地方。
“你的人昨天想杀我们要保护的人,想起来了吗”战士缓步上前,皮靴发出的‘踏。。踏。。’声在酒窖内回响着,每一下,都像直接敲击着亨利·阿里斯的心脏一样。
“你们保护的人零”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