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得顺在做事的时候出了危险。他是做木工的,在做房梁时,房子也不知什么原因坍塌下来,他被几根落下来的房梁砸中,一直昏迷不醒,脚也受了伤。
“我们在县里就已经给得顺看了,大夫说,得顺醒来的几率不高。我们兄弟几个,想找东家多要点钱,可结果,哎,东家那边刚好这个时候,被朝廷抄家了。也不知道东家犯了什么事,脑袋都掉了,家里大小老少也都没了。我们想找官,都不行。大婶子,弟妹,我们也是尽力了。”和喻得顺一起上工的人沉沉的哀叹着。
“怎么让我儿遇上这种事!真是家门不幸。”许婆子仰天长哭。
秦氏脸色惨白,一脸死灰。
整个喻家都笼罩在沉郁中。
……
“阿奶,我爹爹受伤了。可他还没死,还是要请阿奶请大夫给我爹医治!”喻蓁蓁带着喻招弟跪在许婆子面前。
喻得顺不能死。如果真死了,秦氏估计也活不下去了。
她去看过,喻得顺头部受了伤,但呼吸一直都很均匀。脚上有伤,进行了包扎。如果医治,肯定是有救的。
“哎,你这孩子。你爹能治好,他们这些做事的能将他抬回来吗?现在救还有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