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大,我要的药材还在他山上。我怎么能判他?“
”结果就变成你看到的这样,我收了人家的钱,但又没给别人做事。后来我听说了,那喻博耘的小姑夫是捕快,大姑父是县丞的师爷,还有一个二叔是在军营的。后台这么大,我每天都提醒吊胆。”
“你说,我容易吗?容易吗?”
“不容易。真的一点都不容易。”喻蓁蓁很是同情的看着他。
只是这事听起来,不管沉泽是说的是真话还是故意编的,怎么听怎么觉得好笑。
当然,她肯定是不能笑的。
三个人一边走,一边说,时间过得很快,一会就到了镇上。
刚入镇里,就看到镇里公布栏上围着好多人,一个个神情都特别悲伤。
这镇上是发生了什么事?
喻蓁蓁好奇,也凑了上去。
“对。他收了人家五两受贿的银子,现在心虚。”于铁木忍俊不禁的道。
“……”喻蓁蓁这下算是明白了,既然他们自己提起来,那她也可以问了,“沉大夫,你真收了人家五两银子?”
“如假包换,现在银子还在我兜里。”沉泽将银子从兜里掏出来,立证。
“……”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