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喻蓁蓁说一句软话,或者叫她一声娘一声奶奶的,那她就可以立马顺着梯子下,和他们和好。
可偏偏,喻得顺那一窝,嘴.巴紧得很。从来就没对她好脸色过。
“哟,娘你这凳子怎么从正屋搬这里了?不会是想探听点什么东西吧?听说咱们家今天还拿绣品想去锦姝绣坊换钱,怎么这么丢脸的事都做出来?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?以前将人欺负成什么样?现在脸怎么这么大呢?”喻尤氏一直站在自己屋子边,看许婆子看了半天,看她皱眉,看她懊悔。
“你这死贱碲子,说什么呢?”许婆子一听就怒了,“说的好像你没欺负人家一样。”
“你还真说对了。我确实没欺负。我只不过负责看戏而已。”喻尤氏满脸戏谑道,看到许婆子被气到,她心情好着呢。
“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,你就幸灾乐祸!你这没安好心的。”
“什么树落什么果。你以为所有人种枳壳都可以变橙子树?换做你种的话,就都是荆棘藤!最后只会扎你自己的手。”
前两天,喻得雨又勾搭了隔壁村子一个妇女,被她活抓,暴打了喻得雨一顿,许婆子竟然说,她一点都不贤良淑德,不大度,容不了人。
大度你个毛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