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尤氏一直站在自己屋子边,看许婆子看了半天,看她皱眉,看她懊悔。
“你这死贱碲子,说什么呢?”许婆子一听就怒了,“说的好像你没欺负人家一样。”
“你还真说对了。我确实没欺负。我只不过负责看戏而已。”喻尤氏满脸戏谑道,看到许婆子被气到,她心情好着呢。
“好歹我们也是一家人,你就幸灾乐祸!你这没安好心的。”
“什么树落什么果。你以为所有人种枳壳都可以变橙子树?换做你种的话,就都是荆棘藤!最后只会扎你自己的手。”
前两天,喻得雨又勾搭了隔壁村子一个妇女,被她活抓,暴打了喻得雨一顿,许婆子竟然说,她一点都不贤良淑德,不大度,容不了人。
大度你个毛线!
她当场就骂许婆子教出来的孩子没教养,许婆子骂她是泼妇。
许婆子是非不分,只护着自己儿子,以后有她受的。她现在就不搬出去,就要在家里住着,天天膈应她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你还是好好教训你自己的儿子,在来教训我!哼!”喻尤氏冷了许婆子一眼,摔门进自己屋子了。
“天啊,这个家真是无法安生了!”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