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能保护好自己的东西,以后也能保护好我们于家的东西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不是吗?”于铁木剑眉舒展,嘴角微扬。
于氏只感觉一口老血卡在自己胸膛,上不上,下不下,“于铁木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的是,蓁蓁本就没错。嫁妆属于她私人,我作为丈夫,我没权利动用。其他的人更不行!谁要动蓁蓁嫁妆,我和她夫妻一条心!”于铁木声音低沉,依旧不缓不慢,言辞里却都是捍卫,好似他们两个的东西神圣不可触碰一样。
“好,好!好你个于铁木!你这明里暗里都在说我的不是!既然是你们的东西,那好,那就不要放在我们家。把她那些破玩意,统统都给我丢出去!”于氏气呼呼的冲着于铁木道。
“你,你……不能消停一点?”四合院的低间屋子里,于兴旺走出来,一边咳嗽一边和于氏道。
他生着病,没精神和精力管家里长短。
于氏这样欺负自己儿媳妇,他看不下去了。
于氏这辈子都将于兴旺压得死死,被于兴旺这样说,她立马跳起来,“于兴旺,你好啊!你行啊!你给于铁木娶一个儿媳妇回来,你们三个就一个家了?我告诉你,这个家现在是我当家,你不想活,给我去死!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