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博耘此刻这样,纯粹是为了要挟他们。
自古百姓性命贱如草介,且而今朝廷压根就不重视商人,能压榨就压榨,能剥削就剥削。
掌柜的若真是死了,伸冤都没门路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喻蓁蓁清冷的问。
喻博耘终于笑了,笑得心肝脾胃肾都是舒畅的,道,“我不想干什么!你们束手就擒就好了。”
“对,乖乖的,将手举起来!跟我们走。”
喻蓁蓁狠狠瞪了他一眼,无奈,只能将手举起来。
在他们放弃抵抗的那一秒,于铁木犀利的眼神悉数散去,他都懒得瞪喻博耘,举手就举手,脸上毫无波澜,很是淡定。
福板儿也乖乖的将手举起来。
喻蓁蓁的心本有些忐忑,但看于铁木这般冷静,淡定的时候,她想起当年的她才开始做生意,从镇上回家碰到喻博耘,被喻博耘殴打,最后喻博耘买通镇上一些官员,将她和于铁木一起关押时候的事。
那时候的于铁木也是这般淡定和镇定。
后来他们确实没事。
他们遇到很多问题,但于铁木却总可以让事情变得转危为安。
瞬间,她就镇定了。
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