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错。”
她虽没与秋珂深交过,可当初在铁匠铺子里亲眼见过那个眼神明亮而又专注的青年,她便知道,注定会是这样的。
那个青年,他的感情就与他当时的神情一样,认真而又专注。
明雁君道:“说来,我人生里唯有两次,让我觉得死亡是件值得等待的事。一次是在废墟中,一次是在火海里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,最终都在生死的边缘又被拉了回来。”
孟娬道:“皆是因为你身边有他。”
明雁君认真地点点头,道:“皆是因为我身边有他。”
孟娬想,她现在应该明白了,何为男女之间的喜欢。她的执念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深,深到不畏惧死,却惶恐生。
孟娬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该替你高兴还是该替你惋惜。”
明雁君回头,平静地看着她笑道:“倘若这病最后没得治,还得要拜托你,将我和他一起焚化。撒在这谷中也好,撒在山坡田野里也好。我们约好的,风往何处来,我们便随风往何处去。”
孟娬问:“如果我能治好呢?”
明雁君道:“自是从此往后,好好活着。”
两人都一宿未眠,聊了一会儿后便回屋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