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象。
孟娬眯着眼,眼里深冷得很,若无其事地看向远方。然而手上力道之大,孟絮絮拼尽全力挣扎,也无法从水里挣脱出来。
孟娬勾着嘴角邪佞道:“是是非非,对对错错,还不是靠一张嘴说出来的,是因为嘴皮子不是棍子,数落在别人身上,觉得不痛不痒,又不用负责任,还很有趣味吗?那你可能挑错对象了。”
适时,乡民牵着牛从附近经过,看见孟娬,打招呼道:“孟娬洗衣服啊?”
孟娬回头一顾,云淡风轻地笑道:“是呢,刘叔收活回家了吗?”
谁也不知河水里竟还有个挣扎得渐渐脱力却又无法叫喊求救的人。
孟絮絮怎么也没想到,死亡可以离她如此之近。那种恐惧伴随着河水从她的眼耳口鼻拼命地灌,仿佛要把她灌满,而整个身体便沉沉地往下坠,渐渐超脱了自己的控制。
就在她还剩下一口气时,孟娬才轻松自如地把她拎了起来,就跟拎一只落汤鸡无异,随手便丢在了岸边的石头上。
孟絮絮脸色惨白惨白的,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。她满腔都是河水,重获新鲜空气,便剧烈地咳嗽起来,积水不住从嘴角溢出。
孟娬便蹲在她身侧,逆着光,面上轮廓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