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啊,殷珩使她尝着了甜头。
现在孟娬就想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,摸摸胸脯摸摸腰。
孟娬幽幽地瞥了殷珩一眼,道:“跟吸鸦片似的,关键还不让人一次吸个饱,真是个磨人的。”
后来两人靠着将就过了一夜。
天亮时,搭在轮椅上的衣服已经烤干了,穿衣服时孟娬才发现自己的手臂重得几乎抬不起来。
昨晚掉下来时用力过猛,她尚且如此,更不要说殷珩,他比自己用的力更大,肌肉损伤难免的。
孟娬道:“阿珩,我来帮你穿吧。”
殷珩抬臂伸手,孟娬就将衣衫套在了他身上。他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异样。
殷珩自己系着衣带,孟娬晃眼一看,才发现他的手心有异常。她翻过来一看,竟是手心都磨破了,通红一片,还有些浮肿。
她昨晚竟然没发现。
只是昨晚光线暗,虽然后来生了火,可若是殷珩有心不让她发现,她自然也发现不了。
殷珩淡然自若道:“不碍事,些许擦伤,过两日便好。”
孟娬往他手里吹了几口气,怪心疼的,道:“你怎么不吭声呢?痛不痛?”
殷珩看着她的心疼劲儿,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