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笑意疏懒,也还有两分虚弱的味道,更衬得他有两分病态的美。
旭沉芳道:“我在说你这未婚夫双腿虽然废了,但殉情跳崖却很有一手。真是一往情深,感天动地啊。那么高的悬崖,还能保你活命,也是他能耐。”
殷珩淡淡道:“你这表哥也不赖,好死不死,福大命大。来乡下短短时日就遭了两回道。能长这么大,也是他命不该绝。活着不易,且活且珍惜。”
孟娬沉默地看了看两人,道:“你们确定……是在夸赞对方么?”
殷珩道:“很显然是。”
但是她怎么听起来这么不对味儿呢?
不过今晚孟娬一点乘凉看星星的欲望都没有,她提了水进盥洗室匆匆冲了个澡,就准备回屋休息。
殷珩在她之前就已经洗过了,道:“阿娬,你能送我回房,抱我上丨床吗?”
旭沉芳看了看他,讥诮道:“你好像还没废到生活不能自理吧,平时不是很稳当的吗?阿娬今天很累,你还让她又送你又抱你的,你当你很轻么,你良心过意得去吗?”
殷珩心安理得道:“我在悬崖上耗力过度,现在手臂抬不起力,要不然你来帮我?”
才说好的两人没有争锋相对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