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女子?”
崇仪一愣,回头看他。
崇咸道:“一个人选择喜欢谁,选择做什么,那都是源于本心。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干涉的。”
她只是觉得太凄凉。
崇仪道:“所以说,人千万不要执着于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。”
崇咸只默默地收好了手里的祛瘀药,不再多说什么。
崇咸要走的时候,崇仪便自行揭了被子躺了进去,道:“顺手关门。”
只是还没走出屋门,崇咸就听见榻上传来她闷闷隐忍的低咳声。
崇咸顿了顿,仍是离开了,出房的时候掩上了房门。
崇仪先前忍了又忍,实在没忍住才咳了出来。眼下崇咸一走,她干脆捂在被窝里咳了个痛快。
不想没多久,房门吱呀一声又开了。
崇仪警惕地翻坐起身,隐约看见是崇咸去而复返,道:“崇咸你大爷,我还以为是贼,你下次再鬼鬼祟祟,我直接对你扔剑了啊!”
崇咸走到她床前,把一碗姜汤递给她,道:“喝了。”
崇仪把自己的外袍给了凤梧,这两天她都穿得单薄。她底子虽好,但天寒地冻,先前又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,难免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