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掠起一道飞尘。
殷珩一身黑袍,进了大营,修长的腿从马背上跨下来,手里还拿着一截马鞭。
整个人看起来修然而沉稳。
那位被召来的姑娘还没能进得她的营帐,就被侍从给扣押了起来。眼下见他走来,那步履从容,明明看起来如此温淡的一个人,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上,让人为之心颤。
那姑娘完全被他摄住了魂魄一般,既迷失于他的表象,又感到无形的压迫感,腿上发软直想给他跪下。
侍从近身向殷珩禀报,道是某位将领送过来的。意思不言而喻。
殷珩径直从旁边走过,看也未看一眼,道:“审审看,是不是细作。”
要是审出来是细作,那绝对是跑不掉的了。可若审出来不是,那又该怎么处理?
近侍还是询问了一下殷珩的意见:“王爷,若不是细作,该如何?”
殷珩径直进了帐中,“这个还要我教你?”
近侍清楚殷武王的脾性,是绝对不会收纳此女子入帐的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必然是照老办法。
因为以前不是没人往殷武王的营帐里送女人的。
不是细作的女子,敢擅自入营者,要么充当军妓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