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就把老柴拎了过来,老柴诊了片刻,道“一切都正常啊。”
夏氏松了口气,颇有经验道“这是胎动。娘怀你那阵,五六个月往后,每天都要被闹腾呢。”
老柴随后开了点安神安胎的药。
只不过孟娬感觉自己状态好的时候,甚少让烟儿煎药来喝。
毕竟是药都会或多或少地产生负担。
旭沉芳又问老柴“她辛辣的吃得多,是否还是该节制一下?”
对此老柴看了看孟娬的气色,不甚在意地摆摆手,道“怀胎十月何其艰辛,这要是想吃点什么还得被节制,那也太不人道了。我看夫人气色不错,只要东西干净,对孕体无伤害,夫人想吃什么就由着她吧,不过不要过量就好。”
说来也奇,孟娬这么重口味,却丝毫不见辛辣火气在她身上有所表现。
这入夏的天儿,常人哪能架得住天天吃这么辛辣,肯定上火到要么冒痘要么口舌生疮。
可孟娬的脸上一颗小疙瘩都没有,也不见她牙口有什么不好。
反倒是她皮肤看起来比以前更细白滑腻,由内而外散发出光泽,莹莹剔透。
交代好注意事项后,老柴就回王府去了。
管家正等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