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自己来。”
殷珩闻言,眉间的惺忪顷刻散去,染上些淡淡的笑意,宛如秋月霜华,温润无双。
他挑了挑眉,也不跟她争,只低低道:“那我扶着你,你自己脱。”
孟娬:“你站到门口去。”
她虽挺着个大肚子,但还不至于上个厕所都无法自理。
而且耳房里放着的恭桶是特地为她准备的,又不用她蹲下去,只需要坐上去便可。
殷珩见她捂着亵裤很有立场,就差防他跟防狼似的了,想着让她快点如完厕好回房去躺着,便也不多坚持,唤了烟儿进来看着点,他自己则转身走出耳房外,不忘轻声道:“当心点。”
孟娬眼见着他着一身雪色寝衣,抬脚跨出房门口。举手投足,衣角浮动,那身量又英长挺拔,一时魂儿都被勾走了。
还是烟儿在旁小声提醒,她才回了回神儿。
上完厕所以后,殷珩又进来把她抱回到榻上躺着,顺着她的头发,片刻问:“饿不饿,想不想吃东西?”
孟娬抱着肚子,想她倒是想的,但是近来她深刻地觉得应该控制一下饮食,因为这肚子简直大得过分了。
只不过平时她穿着宽松衣裙,府里嬷嬷们竟丝毫没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