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没有实体，但顾?莹跟系统是灵魂绑定，她自是能看到系统之灵，哪怕它就只有一个模糊影像的样子。
听着顾?莹的冷笑声，系统之灵又下意识的抖了抖，不等它出声，顾?莹就嗓音清冷的又道：“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，你觉得我会怕再死一次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虽为系统之灵，却也不过只是这个系统衍生出来的一部分罢了，或许你能威胁其他跟你绑定的人，但想威胁我，你还不够资格。”
说完，顾?莹就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系统之灵，虽然她的鬼瞳空间用不了，可好歹她在冥界千年的沉浸不是开玩笑的，那自她骨子里肆意散发出来的阴煞之气，饶是没有实体只有灵智的系统之灵也不禁瑟瑟发抖，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“主人，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？”
“没…没什么。”系统之灵人性化的扁了扁嘴，它还是很识实务的，就不跟顾?莹硬杠了，大概杠到最后输的还是它。
没得它在顾?莹心里的印象还要变差，这对它日后的发展没有半点好处，它不能做那么亏本的买卖。
它还是就乖乖的，当个主人的好宝宝乖宠物，主人总不会真希望它去死的。
况且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