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都有定数,黄大师也不必太过自责,只是这位口不能言的小施主……”
“他不是哑巴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他一直在装哑,不过我不在乎。”野狐僧思索了一会,突然问道:“云梦大师,我要出外三天,在这三天里,希望你能照顾好他。”
“阿弥陀佛,老衲自当从命。”
“不敢,有劳大师。”
随后,野狐僧在王默身上拍打了几下,自以为解去了王默所中的“五痒散”之毒,这才匆匆离开泅洲寺。
而云梦老僧也没问他究竟要去哪里,干些什么。
三天后,王默醒来了。
不过在他的感觉中,这三天来,他并没有一直处于昏睡状态,有时候会听到钟声。
钟声对于别人来说,并无特别之处,但对于他而言,却可以洗涤心魂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王默坐起来,出声问道。
“这里是泅洲寺。”
卧室内,一个小沙弥答道。
“野狐僧呢?”
“谁是野狐僧?”
“云梦大师呢?”
“方丈正在招待一位贵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