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。”
很快,王默拿了一壶女儿红来,幸亏万媚娘没再跟他风言风语,要不然,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。
万媚娘一边喝酒,一边盯着大门,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至于那四个花狐堂女弟子,全都站得直挺挺的,胸前鼓起,诱人但又让人畏惧。
过了一会,八道菜肴上齐,万媚娘每样吃了一小口,然后就再没吃。
王默见她行迹古怪,正在猜想她到底在等谁。
忽然,有个身材高大,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,从外边走进来,径直走到一副桌头前坐下,一手放在桌上,一手指了指王默。
“怎么又是我?”王默赶紧跑了上去。
“我要一坛竹叶青。”
“一坛?”
“对,就是一坛。”
王默听了,赶紧去抱了一坛酒来。
他本来想给客人倒酒,结果中年男人不要碗,也不要杯,而是提起坛子就往口里灌,海量之极。
“这位老兄真能喝!”王默暗想。
蓦地,外门来了七个客人,为首那人五十多岁,身材不高,但走路颇有气势。
此人身后六人,全都是清一色的劲装大汉,段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