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都不可能学到刀剑山庄的三大绝学。而只要他学不到这三大绝学,景升‘坐照’段位的机会就十分渺茫。”
“常知明白了,总长老深谋远虑,常知自愧不如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宽袍老人语声顿了顿,说道,“其实还有一点,这个王默虽然是我的老友介绍来的,但他没有说清楚王默的来历,只说是武当山下的贫民之子。虽然我刀剑山庄与武当派世代交好,而我与岳师古的关系更是情同兄弟,但刀剑山庄庄主姓少,没有人可以逾越这一层,包括我。否则那就是刀剑山庄的罪人。”
秦常知点了点头:“总长老说的是,常知谨记在心。”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只能做我们可以做的事,万不可任性为之。宋康就是因为太耿直了,当年才会顶撞庄主。如若不然,大明堂堂主之位,又岂能轮得到吴文元?”
不知怎么回事,宽袍老人提到“吴文元”这个名字的时候,语气显得有点特别,就好像与对方有什么不快似的。
秦常知以前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一点,只是不敢问,而今,他也不敢问,就当做没有听出来。
……
刀剑房中的那座小型练武场上,王默正在练功。
他练的是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