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未说完,忽见三人从船内出来,走到船头。
黑鸥急忙退开,让一人走到最前方,却是个六七十岁的短发老者,面孔黝黑,留着两撇小胡子。
“尊驾莫非就是对州第一高手宗贞义宗兄?”短发老者笑问。
“正是宗某。”宗贞义回道,隐隐觉得这个短发老者十分可怕,应该就是蔡佛本人。
“老朽蔡佛。”
“原来真是蔡兄,在下失礼了。”
“宗兄客气。”蔡佛微微一笑,问道,“宗兄这是要回对州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老朽虽然没有去过对州,但对州是个什么地方,老朽多少有所耳闻。据老朽所知,这几年来,你们对州宗家与朝鲜国做了几笔大买卖,收获颇丰,没有百万之巨,怕是也有数十万吧。”
闻言,宗贞义心头微微一沉,暗道一声不好。
蔡佛这么说,那一定就是想“打劫”,绝不会因为这艘大船是宗家的就会放弃,也绝不会在乎他这个对州第一高手。
如果蔡佛没有来的话,以宗贞义的武功,自然能将这些海盗打得鬼哭狼嚎,可偏偏蔡佛就在船上。
别说宗贞义的武功比不上蔡佛,就算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