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年深知他武功远高于自己,瞧不起自己乃理所当然之事,而今放低姿态给自己道歉,虽是惊诧,却也不卑不亢说道:“卞兄客气。”
“李兄,我听妙崧大师说,你要在雷峰寺出家,对吗?”
“咦,你不是妙崧大师的仇家吗?为什么他老人家会跟你说这种事?”
“我可不是妙崧大师的仇家。我师父以前和他有点小误会,现在误会解除,我与他聊了半会,觉得他不愧为高僧,对他甚是佩服。无意之中,听他提起你要出家为僧的事。”
李大年苦笑一声,说道: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……”摇摇头,对卞太雄再无半分敌视。
“李兄,我想请你喝酒,肯赏脸么?”
“这……”李大年本来已经决定戒酒,可是听到有酒喝,不由心动,然而抹不开面子。
“李兄,你就快出家了,若不趁机多喝几杯,以后想喝都喝不着了。“
“房主,你并没有落发,还是俗人,能喝就喝,以后做了和尚,不要犯戒就行了。”王默怂恿道。
李大年想了想,觉得也对,便答应了。
不一会儿,卞太雄、李大年,还有王默,三人在西湖附近找了一家酒屋,开始喝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