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而来?”
闻言,背剑老者神色不觉一变。
“走了,走了,我得回家去了,不然我家老婆子又得骂我乐不思蜀,一怒之下跑去找野汉子,将我绿了,那才叫得不偿失……”
随着话声,只见一个看不出具体年纪,头发乱糟糟,五六十岁样子的布衣老头,将酒壶里最后一滴酒喝干,意犹未尽起身,双手背在身后,像个小老头似的,一步步走了出去。
背剑老者和那四十多岁的男子互相看了一眼,均在想:“这老儿到底是什么人?每天下午都来‘岑香楼’喝酒,也不叫姑娘,天黑时必走。偏偏他就住在镇里,家中有个极少露面的老婆子,好像也不担心他在这里与姑娘们风流快活。”
其实,他们两个的行迹也很古怪。
他们来到岛上将近一年,经常跑来岑香楼喝酒找乐子,与姑娘们搂搂抱抱的,但就是不开房。
有段时间,岑香楼的姑娘们都以为他们两个是“太监”,私底下议论,结果被他们知道。
两人为了面子,当晚就开了房,弄了半夜,直到姑娘求饶才作罢。
从此以后,再也没有姑娘们说他们不是男人。
然而两人打那以后,就再也没有碰过姑娘,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