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默本来想回竹山帮瞧一瞧,可是这顿酒是爱洲移香斋请他喝的,要是中途退席,一来不礼貌,二来会显得他怕了爱洲移香斋,说到底,他毕竟还是年少轻狂,非要和爱洲移香斋斗到底不可。
既然爱洲移香斋不打算走,他为什么要走?
就算喝到晚上,他也干了!
时光飞逝,晃眼间,两人这顿酒果然喝到了天黑时分。
在此期间,王默上了两次厕所,都是小解,却被没离开过大厅的爱洲移香斋笑话他腰肾不好。
“吃喝拉撒睡,人生五件事,老子只不过正常办事而已,怎么就腰肾不好啦?”王默当时心里想,“你喝了那么多酒,一次茅房都没去过,腰肾不好的人才是你。”
掌灯以后,春香与五女全都走了,厅内只剩下王默与爱洲移香斋。
王默想等爱洲移香斋结账。
结果爱洲移香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兴致仍很高涨。
王默暗想:“是你把老子喊进来喝酒的,老子不会出一文钱,你要是想要老子付账,那很抱歉,老子绝不吃这个亏!”
转念又想:“奇怪,这家伙无缘无故跑来岑香楼喝酒,一喝就是大半天,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