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手,我也要和你斗一斗。”宇文白神色显得很严肃。
君天佑笑道:“宇文白,你自认能接得下楚浪几招?”
“三招。”
“那我呢?”
“一招。”
“你倒挺有自知之明,不过我真要杀你,你连一招都接不下。”
“能死在你的手刀之下,我宇文白并无遗憾。”
话罢,宇文白气势突然一变,竟是手握剑柄,浑身透出一股杀伐之气,分明就是想与君天佑过招。
然而就在这时,之前一直在闭目运功疗伤的楚浪睁开双眼,说道:“宇文白,你干什么?”
宇文白一怔,说道:“楚兄,我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?我要与他比试一下。”
“这里是陈钱山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在此动武。”
“楚兄,你担心我死在他手中吗?”
“你可以死,但不能死在陈钱山。”楚浪一副冷冰冰神情,“别说没警告你,你要是敢出手,我会阻止你。”
王开知道楚浪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,之所以对他师父说这等狠话,不是不给他师父面子,而是真担心他师父会死在君天佑的手刀之下。
于是,他急忙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