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,知道他们个个九十多岁,修为虽然只是“坐照”初段,但论内力,却足以当得上“坐照”中段。
据他所知,骆笑以前曾与另一个长老,名叫二山的和尚,切磋过十几招,虽然占了上风,但只比内力的话,骆笑也差点了火候。
“这三山大师的段位和江一舟差不多,武功想来也不相伯仲。”王默心里暗想,“只因三山大师内力比江一舟高出一截,江一舟一时不察,才会被打的面红耳赤,赶紧后退。”
“这么说,贵寺还有两位武功不在三山大师之下的高僧啦?”江一舟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三山和尚说道,“这二位高僧内力皆在老衲之上,一为二山大师,一为一山大师。”
江一舟大吃一惊,心想一个三山就如此了得,更不要说二山、一山了,早知道观音寺这般藏龙卧虎,我就不来争什么宝了。
他苦笑一声,说道:“没想到贵寺除了苦海神僧之外,还有三位绝顶高僧,江某来得鲁莽,有所造次,今后这普陀圣地,江某是不敢再来了。请代江某跟苦海神僧告个罪,江某甘拜下风,就此拜别。”
话罢,却是对着三山和尚行了半礼,便要离去。
“江帮主且慢。”三山和尚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