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苗疆的事?”韦司隆问道。
“在下以前去过苗疆,而且还小住了半年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“韦兄何出此言?”
“老夫也不怕当众说出来,老夫就是苗疆人。”
“就算韦兄真是苗疆人,那与我说的话有什么冲突呢?”
“哼。”韦司隆冷笑道,“苗疆有生苗与熟苗之分,生苗从不与外界打交道,就算是熟苗,一旦踏入了生苗区域,也会被当做奸细抓起来处死。至于熟苗,若非得到允许,或者朝廷下令,也没人敢跑去居住。你武功虽高,但也不是万毒不侵,别说住半年,就算是住上一个月,也会吓得跑掉。”
劳西门笑道:“韦兄,你既然是苗疆人,那我能问你一个人吗?”
“你想问谁?”
“此人名叫苗山云。”
“苗山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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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“我说的这个苗山云是苗疆一位洞主,六十多岁。”
“老夫四五十年没有回过苗疆,你所说的这个人,老夫没听说过。”
“那他的父亲呢?”
“他的父亲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