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与田义也运功看着。
他们两人都是粗人,比不得无一用,看了几眼以后,只觉得书写之人很会写字,但是不是懂得武功,甚至是内功深厚,他们根本瞧不出来。
没等无一用看明白,田义已经说道:“公子,原来你是个书法大家啊。”
王默干笑一声,说道:“我只懂得写字,哪里是什么书法大家?你们都没看出来吗?”
田义摇摇头,说道:“反正我是看不出来,不知郭兄看出来没有?”
郭胜说道:“我也没看出来。”
“难道是我看错了?”王默见无一用仍是盯着“画酒居”三个字瞧着,不禁怀疑自己看走眼了。
因为论段位,他比不得无一用、郭胜、田义三人,而论才学,他更是远远不及做过“探花”的无一用。
如果只是郭胜和田义看不出来,倒还说得过去,可现在连无一用也看不出来,难道说他比无一用还要高明?
这怎么可能呢?
突然,无一用叫道:“老弟,你好厉害,我只看出这人懂武功,但他武功有多高,我完全看不出来。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。”
王默听了,不由狐疑,心想:“不会吧?我的修为明明比他们低得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