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不可。
“第二件事。”丁凤说道，“我要你加入万象殿。”
“……”王默没有回应。
“你觉得加入我万象殿是委屈你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丁大小姐，你知道我是竹山帮的帮主，我要是加入万象殿，我就得脱离竹山帮。”
“你不用脱离竹山帮。”丁凤说道，“你仍然可以做你的帮主，只是以后有什么大事，你得……”
“那不行。”王默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强硬，“我大小也是个帮主，我不想变成傀儡。”
“糊涂。”丁凤骂道，语气并不狠，倒像是在骂一个与自己关系很亲近的人，“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小帮派想要投靠我万象殿？我老实告诉你，竹山帮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，要不是因为你，我才不会在乎竹山帮，它是存是灭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丁大小姐，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？江南最近风起云涌，连方家堡都除名了，更何况是你竹山帮？如果你竹山帮不投靠我万象殿，我敢说，不出一年，有人就会收服你竹山帮，到那时候……”
“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