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张六的底细？”白天平问。
“多少知道一点。”王默回答。
“你打算投靠他们？”
“我没有投靠谁，我所做的一切，全都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”白天平笑了笑，说道，“年轻人，你很欣赏你的心直口快，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，我一定收你为徒，将你培养为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大高手。”
王默哈哈一笑，说道“承蒙你看得起我，我暂时还不想拜师。”
“你没有师父？”
“没有。”
闻言，白天平故意望了一眼古象僧。
古象僧合十说道“阿弥陀佛，这位施主不是贫僧的弟子。”
白天平面露惊讶之色，问道“年轻人，如果你没有师父，你这身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？”
“我曾得过许多人指点，但他们都不算我的师父。”
“哦，我明白了，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那我给你一个机会，你要是肯跪下来拜我为师，我便将我最厉害的刀法传授给你。”
“……”
王默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