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我们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离开各自的门派,跑到了苏州城来,但是我们都没有问对方。
我们那次见面,虽然说了很多,但都是闲聊。
而我最近一次见他,也就是第四次见他,应该也是最后一次见他,是在半年前。
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苏州城,但他跟我一样,还是待在苏州城中。
我想问他原因,但我没问。
我相信他也想问。
其实只要他开口,我就会告诉他。
同样的道理,只有我开口,他也会告诉我。
但是,我们就这么错过了。”
“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。”王默说道。
孔义笑了笑,说道:“有那么一些人,虽然见面不多,但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而我与太易子,就是这种人。不过这种人往往不会将自己的烦恼说给对方听。”
“你武功这么高,还会有烦恼吗?”
孔义说道:“只要是人,都会有烦恼。”
王默想了想,觉得有道理。
只听孔义说道:“好了,我现在该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了。”
“且慢。”王默叫道,“我可以不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