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小朵惊呼了一声,想上前去扶一把,被牛贩子喝住。
牛贩子还保持着出掌的动作,但整个人已经气得不轻巧,一张脸从红转黑,喉咙里呼啦啦直喘气。
“你这个畜生,你咋能跟她说那种让她剪绳索的话?你,你这是煽风点火,她站在悬崖边上,你不拽一把,反而还往外推,你没有亲手杀她,你却是帮凶,你是罪人啊!”
牛贩子训斥到最后,自己都说不下去,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“我们老项家咋出了你这种冷血冷肠子的东西,你有罪,你有罪啊……”
不仅牛贩子情绪崩溃,项胜男也是控制不住。
他一阵风似的冲到项父跟前,一把揪住项父的衣领口,拳头高举过头了下。
她们两个都目瞪口呆。
大孙氏叹道:“想不到胜男娘死前还闹了这么一茬,哎,这气性可真是高啊,咱村那些两口子吵嘴打架撵回娘家,再接回来接着过日子的一抓一大把!”
王翠莲也是摇头:“胜男爹的嘴也不饶人,胜男骂的好,一个老爷们就不能不跟妇人计较那几句口头的输赢么,瞧瞧这都整出啥事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