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急,五六个人受了些伤,还好都是皮外伤,在秀水镇的时候就已经养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倒是那镖师,死了几个……”
对于这个,杨若晴无语,只能在心里为那几个死了的镖师默哀三分钟。
他们走镖,就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,倒霉的就早死。
何况她请他们护镖,是出了重金的,这一趟货物基本是只亏不赚,至于那几个牺牲了的镖师的身后事宜和家人的抚恤安排,镖局自有安排。
“那后来呢?你们是如何脱险的?”身后,传来了左君墨低沉的询问声。
杨若晴回过神 来,也赶紧看向宝柱。
被问到这个,宝柱和长根两个人的目光都亮了。
“这个说起来可就真巧了,也是我们命不该绝啊,又或是有贵人相助。”宝柱道。
“就在我们这边眼看着就要被灭团的时候,岸上又有一波箭雨射过来了,然后就看着先前的那波江匪们跟柴禾靶子似的,在我们面前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。”
“混乱中我听到那个贺老六好像在骂,说啥‘狗日的小畜生,偷袭老子!’然后贺老六就带着他所剩不多的人仓促逃跑。”
“而岸上那波人显然分了一波去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