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小鱼拉起来，让他在自己面前的小凳子上坐下。
小鱼抬手抹了把眼泪道：“秦丞相从前是在我们渔村教我们小孩子念书写字的，他自个掏腰包给我们小孩子买纸笔，教我们念书也不收钱，”
“我爹娘，还有村里人都很喜欢秦先生，说秦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，我爹是我们那个小渔村的里正，”
“娘经常烧饭请秦先生来家里吃饭，后来村里王二小叔叔家的婶子，还有弟弟都死了，”
“秦先生说是郡里主簿闫大人家的儿子杀的，秦先生带着大家伙儿一块儿去帮王家婶子和小弟弟报仇，我爹是里正也去了。”
“我不清楚后来发生了啥，我只晓得那段时日大人们都很忙，不是忙着出海打渔，他们天天聚在一块儿练刀练剑。”
“秦先生也不再教我们念书了，大人们说，不能再喊先生，往后要喊秦丞相。”
“我爹是里正，我爹也做了官儿，天天跟着秦丞相东奔西走。”
“后来有一天夜里，我夜里起来尿尿，看到草垛子那边有人在说话。”
“我好奇，就跑过去瞅，看到秦丞相跟一个我从来没看到的人在那里说话，”
“我从他们两个的说话里听到是在谈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