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也是她在那反反复复,气得我拿了一根绳索就去她那东屋挂了。”
“这回她要是还拿话气我,到时候我再去挂,吓不死她!”
“你胡说个啥呢!”栓子爹喝断了栓子娘的话。
“这正月还没过完呢,你东扯西拉啥呀?是鬼上身了吧?”男人一张脸比锅底还黑,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不就是妇人间几句口角之争嘛,至于这样?你要是不想看戏就赶紧回家去洗澡睡觉,睡一觉啥事都没有,少在这里废话,丢人现眼!”他训斥道。
栓子娘的眼泪当即就涌出了眼眶,她怨恨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牛,就会欺负我,你天下第一牛!”
撂下这话,栓子娘转身一溜烟跑了。
栓子爹皱紧了眉头,长叹了一口气,转身接着往戏台子这边看戏来了。
这里的一幕,都被边上刚巧经过的另一个妇人看在眼底。
那个人就是旺福的婆娘,小琴曾经的婆婆腊花。
腊花一边嚼着甘蔗,一边往栓子爹这边走了过来,并主动跟栓子爹这打招呼:“哟,这不是洪全哥嘛?你跟嫂子这是咋啦?咋吵得那么凶啊?”
王洪全看清眼前的妇人,怔了下。
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