盆,手里拿着一把大勺子,在那里忙着给人添饭。
干力气活的人,饭量都大,吃饱喝足了才能使出力气来。
所以在吃喝这块,杨华忠家从不苛刻他们,反而让他们觉得给杨华忠家干活,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,能吃好喝好,伙食比家里好多了。
趁着骆风棠吃饭的当口,杨若晴把银山叫到一旁,细细询问他堂哥金山的情况。
“这回我见着了,病得跟变了个人似的,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是他,整个人的脸啊,就跟咱烧香黄表纸那么黄,眼窝都陷下去了,眼角红通通的,嘴唇发白,看着老吓人了……”
回忆起堂哥的病症,银山拍着胸口,一脸的惊恐。
“那昨夜你帮忙叫了大夫,大夫过来后可有诊断出是啥病呢?”杨若晴接着询问。
银山道:“大夫说,没瞅出是啥病,不像是受了风寒之类的,好像是受了惊吓。开了两副安神 的药就走了,今早我出来上工的时候又特意去了一趟他家,我堂嫂跟我说,说我堂哥昨夜烧了一宿,说了一宿的胡话,说实在不行就要送去县城瞧大夫了。”
杨若晴点点头,“好,你今个收工回去,再去看看啥情况,明日再来跟我这说。另外,你告诉你堂哥堂嫂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