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截门牙磕到地上,吐出一摊鲜血,锥心的痛如巨浪般拍下来,杨永仙眼前一黑晕死过去。
……
五天后。
长淮州,某家不起眼的小客栈的后院通铺里。
廖家坐在炕头洗脚,廖兄正在铺被子,父子两个今日擦黑进的成,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小客栈先落脚。
“爹,我就想不通了,他们老杨家那么多男丁,为啥不打发他们来长淮州找妹夫,还得让我们父子来啊?”
廖兄一边抖开被子,便不解的问。
这一路赶到长淮州,骨头都要累散架了。
廖父两只脚在热水里搓洗,好洗去这一路的疲惫。
“这还用问么,就老杨头那性子,怕是把家里的一众儿孙都得罪了个遍儿,如今想要使唤都使唤不动了呗,这才打发你妹回娘家央求咱来长淮州找人。”廖父道。
廖兄嗤了声,“这妹夫也真是的,甭管考上考不上也得回家呀,让我妹子担心,真不像个男人该有的担当!”
廖父叹口气:“这永仙,真是没吃过苦头,考不中过两年再考就是了嘛,这样躲起来,确实不像话。”
廖兄道:“这长淮州那么大,咱要找一个人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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