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爸,只有我二叔早早脱离了我老家的那个小县城。二婶也没瞧得起过我们这些县城出来的穷亲戚,哪怕是我二叔,在她们家的地位也一直都很低,直到辰建这几年进了演艺公司混出点名堂来之后才好了一些。每年过节走亲戚的时候,我爸和我大叔两家总会成为二婶嘲讽的对象。
在她的眼中我们家和他们家会形成一个很好的对比,只有在我们家的衬托之下,才能让她对她们家的家业和成就感到骄傲。我爸和我大叔都是性格敦厚的工人,每次都让着她,不与她去争辩什么,这也让二婶习惯了一直在我们两家面前高高在上的地位。
这次我突然站出来跟她唱反调,还让她道歉,她心理怎么可能平衡?
“好啊,真是翅膀硬了,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,居然逼着自家人给一个外人道歉,才多大呀就这么横,日后长大了还不得上天!?”二婶哇哇乱叫着。
“呵呵,对我来说,并没有亲戚一定比我的朋友重要这一说,只有对我而言重要的人,和对我而言不重要的人两种而已。”
我眯着眼睛:“况且二婶,你们家一直以来是怎么对我们家的,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吧?何必这个时候又说啥血缘关系呢。”
“你!……你……辰铁男